最后一滴理智也彻底干涸,我将安卡牢牢压在身下,一只手锁住安卡的肩颈,另一只手拇指扣住安卡的牙床,像笼头般粗暴地锁住安卡的下巴,双腿反扣住安卡的双腿,将安卡由前至后彻底固定住,无情地打桩,每一下都向花蕊的最深处毫不怜惜地进攻。
新娘一边哭泣着,一边忍受从阴部传来的强烈快感:“不,我不能在丈夫面前崩溃……”但在我的强烈攻击下,新娘的抵抗力越来越小,从阴部传来的快感使她的意识逐渐失去,终于从喉咙发出淫叫声:“嗷~~我受不了了,我控制不住了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自然对浅影来说,像是振动棒,跳蛋,假阳具之类的性玩具都是不能接受的,但浅影如今已经被锁住双手挂在x形金属架上面了,别说她不接受被性玩具玩弄,现在她的淫荡肉体都是男人的性玩具,只有被男人凌辱玩弄的份,逃避是不可能逃避得了的!
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,删除聊天记录以免被顾青发现,便冒充顾青把王雨诺约了出来。
那是去年夏天的事情,她叫雨,32岁了,比我大三岁,从半年来的聊天过程中,我知道她有过一次不幸的婚姻,现在的先生出国了,有一个5岁的女儿。
他蹲在她头边,用刀尖在她脸上划来划去,没真割下去,却吓得她瑟瑟发抖。